穴内仍被珠子塞得满当,他这般挺着肉物抵上来到底为了哪般,从被他占身以来齐尽欢是发觉了,床第间的齐昭根本不似表面那般清冷淡漠,可以说是换了个如狼似虎的人,且他的花样繁多,总能开拓了自己的眼界,就是放到几个时辰前,她也断想不出这遮蔽屋子的珠帘还能有这般用途,更是想不到后面的那处竟也被他给破了去,虽说也是有些快意,可那阵过后,痛楚更甚,此刻的菊穴火辣辣的疼,齐尽欢看不真切,却能清楚感受到定然是被他的撑弄破了皮。
此时他挺着欲根,该不会是要和着珠帘硬挤进来吧?
齐尽欢不敢想,平日里光是他那根凶器便叫自己疼痛难忍,若还和着珠帘,那今日,这前后两穴定是都要伤着!
酸软的身子加之受伤的后穴阵痛,她委实无力躲避,只委屈巴巴的凝着她,“哥哥不要…..真的不可以这般……”
齐昭了然,这丫头是会错意了,恶劣的调笑:“原来臻儿想要哥哥连同这珠子一同塞进穴儿。”
“不是……不是的,不要!”齐尽欢极力否认,生怕他会错意,真就那么跟着干进来。
“那臻儿说,是要哥哥的龙根肏呢,还是连带着珠子一起呢?”她满面通红,羞臊至极,到像极了绽放的牡丹,齐昭忍不住要逗弄,让这朵鲜花绽得更艳!
说什么?齐尽欢不傻,虽被他玩的虚浮,但却还是知道自己无论如何说,都是在主动邀请他进来肏干,可若是不说……
“不说话,就是希望都进来,对吗?”见她久久不语,齐昭挺着粗硕,抵上被珠帘撑开的穴口,巨大的前头就这么蹭着,似是下一秒就要冲开进去!
穴内早已盛满,如何还能受得了他?
这般故意的蹭弄,使得深处的蜜液淌得更猛,滴在他在穴口虎视眈眈的前头上,染得水亮,她瑟缩着,怯怯的望他:“不是的……”
齐昭丝毫不退让,就是要逼她发出邀请“那是如何?”
“要……只要哥哥进来……”垂着眼眸,羞得不敢看他,齐尽欢的声音低若蚊吟,万不得已,只能这般选择。
齐昭龙颜大悦,变得很是和善:“臻儿的要求,哥哥自是不忍拒绝,这便进来让我的臻儿快活!”
说着,手搭着穴口的珠帘,邪气的朝她笑:“臻儿当真舍得这珠子离了你的穴儿?我看你倒是很喜欢它将你玩得美了!”
他究竟何来这么多粗鄙之言可讲?齐尽欢羞臊着摇头:“不…..不喜欢……”
“那臻儿,喜欢哥哥这东西吧?”手捻着珠帘轻轻向外拉扯,好让那东西退出空间,自己的兄弟好进去,有棱有角的珠串从穴内挤开肉褶被拉出来,边角磨得齐尽欢不住娇喘,蜜液也更为流散,更是无力再动一根手指。
又没等到她的回应,齐昭坏心的一扯,失了温柔的将最后几颗珠子一并拉出,齐尽欢惊呼,这般进出真真是刺激了每一寸穴肉,眼角的泪承受不住快感与痛楚不住倾泻。
“还不说?”扔了终于出来的珠帘,任由那光泽水亮的主子在空中晃出弧度,齐昭抵着尚未合拢的穴口,趁着它未闭合,“噗呲”将硕大的前头插了进去。
“啊……呀……”齐尽欢被插的失神,才受过了珠帘的折磨又被他猛的插干,饶是神仙也受不了这般玩弄的,偏生他还次次都要朝最里面进入,拖着她雪臀的手使劲将她按向欲根,终于暗着眸子将孽根全都送进了这处销魂地。
虽是被珠帘玩弄了一番,可那东西毕竟是没温度的死物,此刻感受着齐昭灼热的硬铁齐尽欢觉得全身都被烧热了,香汗从每个毛孔钻出,与他身上滴下的薄汗融为一体,似两人此刻般,交合相融。
“啊……哥哥,太深了……”珠帘未曾进过宫口,所以今日她的花宫还未曾受过宠幸,齐昭次次重击,都朝着细小的宫颈钻去,前头直指闭合的宫口,每次都要将它捣开,可怜巴巴的含着自己吸咬几番才不舍的褪去,又再次袭来。
如此这般,齐尽欢是怎么也受不起的,不出十数下,便觉得大脑泛白,穴儿深处的阀门又开了闸,“唔……哥哥…….不行了……”
“臻儿又被哥哥玩到高潮了,是不是很喜欢哥哥的肉棒?”齐昭很满意她在自己的抚弄下动情至此,却也不忘要听她的喜欢。
齐尽欢吟哦不断,顺着他含糊的开口:“啊…….喜欢……喜欢…….”
“臻儿!”终是听到他要的,齐昭也不再折磨她,揪着宫内的软肉一阵冲击,感受到宫内的紧缩与热液,在她尖叫了攀上巅峰时也将滚烫的种子播撒其间,还挺身堵了堵,这般,她便是又拥有了自己阳精,两人的孩儿,兴许已经萌生了!
齐尽欢就这么在高潮时分晕了过去,齐昭爱怜的将她放好,才发觉后穴被自己弄破了,心疼的取出药膏擦在上面,又替她擦拭了身子,搂着怀里的小人儿便跟着睡去,梦里他的臻儿,微笑着依偎在他怀中。
再醒来时,身边又没了齐昭的身影,齐尽欢全身酸痛,两腿几乎使不上力,后穴那处更是火辣辣的疼,想到他那般粗暴的将自己贯穿,丝毫不带怜惜,齐尽欢苦笑,也是对着自己,若是换了白鹭,便是一分也不想让她疼吧。
被他折腾得狠了,齐尽欢有些饿,正准备起来吃些东西,却听得丫鬟进来:“公主,太皇太后此刻宣各主子去清欢宫。”
身上酸痛,她自是不想动的,可皇祖母的话,她又怎敢不听,只得忍着难受让丫鬟熟悉装扮,简单的弄了发髻妆容,拖着酸软的腿朝清欢宫走去,每走一步,腿心都泛着酸麻,想到罪魁祸首,她也只能叹息自己的不幸。
清欢宫的正殿已是一片欢笑,齐尽欢抬眼望去,将皇祖母逗得这般开心的那抹倩影,不是齐昭心爱的白鹭又是谁人呢。
她本想安静的进去坐在下首便是,却不想眼尖的白鹭瞅着了她,脆生生的喊了:“尽欢。”
看来老天还是不得垂怜她呀。
齐尽欢忍着酸乏跪下,“儿臣向皇祖母请安,皇祖母福寿安康。”她虚浮的步子怎会躲过太皇太后的眼睛,沉浮后宫多少年,她自是知道齐尽欢这般是为何,对这孩子她说不上讨厌,但她对齐昭那点心思是瞒不过她的,两人之间的苟且她也看在眼里,可齐昭是什么样的性子她最是清楚,这个孙子从小便过人的聪颖,是当大才,但却偏生是个固执的主,他认定的,没人能劝了去,不知他为何魔怔似的迷上这丫头,甚至不顾纲常伦理,日日与着妖女淫行,齐昭她下不了手,可齐尽欢,却是不足挂齿。
皇祖母一向对齐尽欢冷淡,她也知道,便是如今她恭恭敬敬的跪着文问安,也没曾得到些许回应,坐在椅子上的太皇太后当做没听见,淡淡的朝她点了点头,便又自顾跟白鹭言欢,齐尽欢尴尬的起身入座,却碍着腿软差点摔了,还好丫鬟伶俐赶紧扶着,白鹭关切的问:“尽欢,你可是身子不适?要不要宣太医瞧瞧?”
“不……不用……”白鹭这般关切,她心里的羞愧更是满溢,她似乎还不知道自己与齐昭的事……若是知道了,哎……
太皇太后当然知道她这腿软是因何,眼眸里都是讥讽,亲热的拉着白鹭:“你倒是喜好关心人,有这功夫不如多关心关心与皇帝的大事,免得皇帝被那些狐媚子迷了去。”
白鹭羞红了脸,齐尽欢却是惨白着一张脸坐在下首的席间。
太皇太后一早便看出她对齐昭的心思,少时就已经暗戳戳的提点过,若她将爱语吐露,便是亲手将刀递到了齐昭的敌人手里,为他们助力灭了齐昭,彼时她听过这话,便将爱恋缄默于心,也知晓了太皇太后对自己的不喜,可如今再是听到她这般说出口,心还是难免抽疼,白鹭才是是他的良配,自己,不过如他所言,是当初捡回来的工具罢了……
“哎呀,皇祖母,不要取笑鹭儿,鹭儿与皇上就是少时交好的朋友,承蒙皇上不弃,这么多年还待鹭儿如亲友。”白鹭红着脸,这解释却越发暧昧。
皇祖母深意的笑:“哀家可是以为,皇帝对你,可是别有用意。”
谁说不是呢?齐尽欢苦笑。
“皇祖母您就别拿鹭儿开玩笑啦!”白鹭拉着太皇太后的手撒娇,倒是一副和谐的画面,祖母与名正言顺的孙媳,呵。
“皇上驾到。”不知她们又说笑了些什么,太监便这么传着,齐尽欢不自觉的朝门口看去,不过分开半晌,却也还是想看看他的……
“孙儿给祖母请安。”齐昭一眼就看见了躲在后面的齐尽欢,脸色苍白黯淡,可是因着自己早间的那番劣迹?
也不知那两处芳泽可还疼着,心里想着,面上却只恭敬的向祖母请安。
太皇太后看他来了,也高兴,拉着他的手又拉着白鹭的手,交叠在一起,“你若是能早些了却大事,才是真的给祖母请安了!”
白鹭娇羞的朝齐昭瞪眼,齐昭也不拒绝,笑呵呵的:“孙儿会尽力让祖母欢心的。”他没推开白鹭的手,不过也是想刺激坐在后面的小女人。
如他所愿,看他未曾拒绝,齐尽欢的脸更是惨白,心像是打翻了黄连,苦得她眼睛发涩,似有什么东西要夺眶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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